第26章 宁为妖，不做人

叶幽把一封信递给东方月初，声音沙哑的道：“如果雅雅出关，我还没回来，把这封信交给雅雅。”

东方月初接过信，迷糊摸了摸脑袋，抬起头，一阵飓风刮过，无数海浪被激起，瞬间淋下，将他淋成了落汤鸡。

不过好在东方月初及时用衣服挡住了水，那封信完好无损……

……

苦情树下

叶幽抬头望天，目光有些感触，一眨眼之间，十一年过去了吧……

当初，圣帝时那种得意风发，被围攻时，那种英雄迟暮，昔日种种，如镜花水月……

东方月初发出稚嫩的叹气声，双手托着头：“我父亲，被人类所杀，母亲为了救我，留下抵御敌人，力战而亡，只为给我争取更多逃跑的时间……”

“如果是妖怪要杀我们，我无话可说，但是杀我们的，是人类，为的仅仅是我们家族的血脉，东方灵血……”

“若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宁为妖，不做人……”

涂山红红站在树下，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为妖，不做人！

叶幽轻轻一笑，摸了摸东方月初的脑袋：“嗯……我们两个……挺像的。”

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静静望着，没有说话。

东方月初也没有再说什么，同样学着叶幽，抬头望天。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