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楚湘战夜骑 上

大师蹲下身子，和孩子们一样聚‘精’会神看着那五个木偶小人。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们也都散去。夕阳把婆婆所处的角落浸染。鹤发童颜的婆婆沐浴在晚霞中，竟然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玄天大师凝望着婆婆，苍老的脸上竟然浮现出孩子般纯真的笑容。

婆婆含笑看着他。

“大师，你对老婆子的这几个木偶很感兴趣吗？”

随着婆婆的嘟囔，五个小人在白布上不停追逐打闹，惟妙惟肖。[燃^文^书库][www].[774][buy].[com]犹如木偶剧。只是这五个小人，没有线控，全凭婆婆挥手控制。

婆婆身前还放着一碗，碗内有些别人扔的铜钱。看来婆婆是以耍这些木偶谋生。

楚湘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婆婆面前碗里。

婆婆连声感谢楚湘。

“老婆子和五个孽障谢谢看官赏赐。看官必定大志得酬，百世流芳。”

“婆婆，我想知道那个小黑偶到底死了没有？”

“大师啊，什么是生？什么又是死？”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既然大师知道，何必多问。世上诸多事，都有定数。大师，你应该回家了。”

楚湘笑了，这婆婆还很会恭维人。楚湘随后离去。那帮孩子还继续兴致勃勃围看。

他走后不久，一个身着旧架裟，手持禅杖手托木钵白眉老和尚路过。

正是玄天大师。

玄天大师和楚湘一样也被吸引过去。但是当他看到这五个小人，又听到婆婆口中的歌谣，大师心中震动。

玄天大师打量着婆婆，似想看出某种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