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尝敌血

波波夫双手紧握步枪，用了一扭一抽，“啊”被刺中的德军士兵嘴里发出了一声宰猪般的惨叫声，随着这一声惨叫，已经是白刃进红刃出，德军士兵的肚皮被刺了个窟窿。敌人的鲜血，从伤口里喷了出来，洒落到战壕里。

“好滋味！”部分洒落下来的鲜血，正好落到了下方战壕里，抬头望着敌人的波波夫的口里。咸中带腥，热而又浓的鲜血滋味，让一尝敌血的波波夫，浑身猛地一震。

中了波波夫致命一击的德军士兵，“啪嗒”一声，一头载倒入了战壕里。波波夫顺势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这一脚下去，皮鞋最少踩断敌人几根骨头。接着一踏之力，波波夫持枪跃向了已经跳入了战壕里的另一名德军士兵。

这名德军，显然被波波夫的凶狠杀法惊呆了，不由自住地后退了两步。

嘴上还带着敌人鲜血的波波夫，向面前的德军士兵，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冷笑。

波波夫右手边的战壕指挥所，成了德军集中扔手榴弹的对象，最少有三颗手榴弹扔在了搭建指挥所的木头上，虽然不至于把指挥所炸塌，但对于在指挥所里的人员也是个极大的威胁。在里面的少尉排长及班长契可夫中士和另外一名士兵为了躲避手榴弹的伤害，都趴在地面上，双手抱着头。

而在波波夫左手边几步远的轻机枪手保罗下士，也被飞来的手榴弹炸伤了，半依半躺地靠在了战壕里。就在波波夫观察战壕情况的时候，德军士兵终于冲上了山坡，冲到了战壕边上。

“同志们，同敌人拼了！杀啊！”少尉排长从指挥所里走了出来，意识到最严峻的时刻到来了，手里拿起一杆上了刺刀的步枪，振臂高呼一声，带领苏军士兵向冲锋上来的德军展开白刃战。

冲上山坡的德军士兵，接二连三地跳入战壕，企图剿灭据守在战壕阵地里的苏联红军。苏军士兵纷纷奋起迎战，同敌人杀在了一起。

由于刚才波波夫接连扔了三个手榴弹，一时间自己面前的战壕上，还没有德军士兵能攻上来。但是离波波夫不远的那个轻机枪位置附近，却有两个德军士兵冲了上来，保罗下士挣扎着起来要同敌人战斗，却被其中一名德军士兵一冲锋枪托，又打翻在了战壕里。

战场上的搏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不得半点胆怯及怜悯，波波夫可不会因为敌人的退缩而心慈手软。

眼看这两名德军就要杀害保罗下士，情况危急，波波夫猛地大喊一声，以吸引转移敌人的注意力到自己这边来，同时双手紧握上了刺刀的莫辛－纳甘1891式步枪，左手在前握着枪身右手在后握着枪把，在战壕中连续短跑几步，以冲刺之力，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德军士兵，狠猛地刺了过去。

这个时候，波波夫在战壕里，而德军士兵处于战壕的边上，敌人还来不及跳到战壕内，波波夫相对在下方，对方占了高位。波波夫的冲刺来得太快，眼看躲避不开，对方也算反应够快，又是居高临下一冲锋枪托砸了下来，想以全身的重力加上臂力，砸掉波波夫刺来的这一枪。

“你也太少看我了。”波波夫这一刺又岂是会如此简单就被对方化解掉，本来疾步冲刺，扎向对方大腿的刺刀，波波夫冲到敌人面前时，左脚踏地时弯膝弓步，左手一抬右手一压，刺刀改直刺为上挑，呈举火燎天之势。巧妙地避过对方的枪托下砸，顺着对方的枪托刺了上去。

敌人的枪托短，自己的刺刀长，又是对攻，自己绝对占便宜。那名德军一砸落空，身体顿时失了平衡，上半身由于惯性作用，向前俯身。

“呔”波波夫口中一声叫喊，双手双臂同时爆发力量，枪刺上挑的速度顿时加快，刺刀猛地由下而上地扎入了对方的肚皮里。波波夫的力量再加上德军士兵自己的体重，两双合力下，刺刀轻易便穿透了对方的腹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