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章 本源？本源？

他的眼中有些迷茫，似乎失去了什么一般，眼神无意识的看向那颗核心水晶消失的位置，但此刻那画师却是又不知道这究竟代表着什么，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似乎想明白什么，然而却是又徒劳无功，下一刻却是已经再次重新闭上了眼睛。

而肖毅此刻却是已经出现在了一片近乎虚无的空间当中。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已经将核心水晶放在虚无空间的正中心。

“冥雷，这核心水晶的能量真跪在扩散？”肖毅有些惊讶。

“是的，本尊，这是正常的能量循环，同时这也是核心水晶的增长的一个过程。”

脑核风暴

“恩，那就修改一下记忆送过去吧。”

“好的，本尊。”随着肖毅的安排，那带有记忆的核心水晶却是一下从原地消失了。

消失的还有那位空间画师的记忆，下一刻肖毅却是已经看向了另外一颗核心水晶。

这颗核心水晶内却是并没有空间画师的记忆，随着那颗核心水晶的消失。

“这话怎么说，不是在崩溃吗？”

“崩溃，但也是新生，这种崩溃如果一直能进行下去，其也就会形成法则限界，而且万物都有自己的崩溃过程，这是一个循环的过程，并不是溃散了，就完了，就没有了。”

“那这种效果代表什么呢？”肖毅有些好奇的问道。

“本尊，只要我们给它无限的能量，它也就能将这种崩溃，溃散，散逸的效果一直维持下去，继而重新找到新的能量平衡点，这也就是我说的法则限界。”

这颗空间水晶却是漂浮到了肖毅的身前。

“冥雷，这颗水晶内都有什么？”肖毅疑惑的问道。

“本尊，除了没有能量生命的记忆，其他什么都有。”

“既然是这这样，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在这里留下来了。”说着就见肖毅一挥手，随即两人凭空从原地消失了。

而也就在这一颗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空间画师的本体却是睁开了眼睛。